POI《旧情人》(7)RF AU现代梗 小短篇

我撒了一把狗血好么!醒目!真的是一把狗血!请不要骂我!不适就点右上角叉吧。

 
 

Chapter07

第二天早上他们各自回了住所。

John换了一身衣服,像往常那样把相机珍惜地挂到脖子上,他抚摸着那用的很旧的防水外壳,那是Jessica留给他最后的东西,即使在他最艰难地时候都没有放弃摄影。

John喝了一杯现煮咖啡,却吃不下任何早餐——他的脑袋疼的像是裂开了似得。当他弯下腰给Bear添狗粮的时候,白色的光点在他眼前飞舞着,他的四肢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。

“嘿小家伙,你得自己找些乐子。”John摸了摸马犬的脑袋,它对他的手指又蹭又舔。

接着它把自己埋进了狗粮里。

John忍不住说:“小叛徒。”揉了揉那翘起的尾巴,Bear在Harold的高级狗粮和营养膏的照料下成长迅速。

他离开厨房,感到头晕脑胀,透不过气来,也许是淋雨的后遗症,John模糊地想,第三场比赛很贴近,那只是两天后的事情,他必须得花费一些力气拍点更好的东西,John站了起来,正打算走出房间,他突然眼前一黑,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,John扶住椅背等了一会儿,天花板才停止摇晃,他费力地呼吸着,伸手摸了摸额头,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,他发烧了。

瞧瞧,你现在的健康状况有多糟糕。

你只是淋了一点雨,

John不得不承认,他今天也许需要请个假了,但他连打个电话告诉Fusco的力气都没有,他缩回他狭窄的床单里,房间里又闷又潮湿,他几乎是一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。


Harold一回到公寓就开始翻箱倒柜地查着资料,他用网络检索着五年前John缺席的那场摄影比赛,一切都显得不怎么对头。

Nathan走进房间的时候,他正埋首与一篇夸大其词的报道,全篇都在批判John的突然退出摄影界,拒绝签约的傲慢无礼。

“Harold?”Nathan问:“你在找什么吗?”

Harold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:“我在查五年前的事情,为什么John会离开,我当时太伤心了,并没有感到什么不对劲。”

Nathan瞥了他一眼:“也许说的有些晚,但我早就想告诉你,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,你比任何时候都更有灵气,虽然我当时并不知道是谁改变了你。

“应该是我们两个都很有灵气,John也是,五年前他发光,他本来可以做个完美的摄影师。”Harold皱起眉头,他能想到的只有John和他分手,遭到了排挤?或者更糟糕的,有人想要他从摄影界完完全全地消失,而这任何一个念头都让他脊背发寒,假如五年之后他并没有在机场遇见John,也许他们两个会一直错过下去,一直一直,然后用整个后半生回忆彼此。

Nathan拍了拍Harold的肩膀:“现在知道后悔了?”

“是的,他的前途。”Harold点点头:“那时候我从没想过离开了工作,他的生活会怎么样,昨晚John遇见了Greer,他的那种恨意……”

Harold突然住口了,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里不停转动着。

“天,Nathan,该不会是Greer逼迫John离开了摄影圈吧?”

Nathan眯起眼睛:“我看不出这有什么不对的,Greer的确是那种人。”

“可John并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,他不害怕任何威胁。”Harold焦虑地说,他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着:“也许是Jessica?”

Nathan显然也想到了这个:“Harold,你有没有预想过,也许Greer的筹码是你?假如有人拿你的生活来威胁我,我也会这么做的。”

Harold顿住了:“你是说……”一种暴风雨似得恐惧袭击了他的头脑,他猛地转过身,拿起外套跑了出去:“我得去一趟公司。“

“慢一点,别绊倒你自己。”Nathan摇了摇头:“真不知道你这种活力是不是一件好事情。”

 
 
 

John是在一阵意大利酱料和罗勒的香味中醒来的,他睡在皱巴巴的床垫上,有人给他加了枕头,他动了动手腕,感到一阵刺痛,这才发现他的一只手吊着点滴,另一只手被Shaw握在手里。

“晚上好,睡美人。”Shaw揉了揉眼睛和他打招呼,她看上去已经在这儿好一会儿了。
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John问。

“我只是下班路过,来帮你喂狗。”Shaw翻了个白眼:“谁知道你比狗可麻烦多了。”

John哭笑不得,他瞥了一眼蹲在墙角的马犬:“过来,Bear。”马犬迅速爬上了床单,舔了舔他的脸颊。

“哦,这我可要嫉妒你了John。过来,Bear。”Shaw把马犬拽了下去,扶John坐了起来:“你还是这么逞强,和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一个样。”

John靠在床板上眨了眨眼睛:“谁说不是呢?”他盯着Shaw手边的一叠意大利面——看上去煮的非常好,粘稠的酱汁刺激他的视觉神经。他饿极了,恨不得用眼神就能把面条连叉子一起吞进去,Shaw把碟子放到床单上,John狼吞虎咽地吃起来。

“嘿,那是我的晚饭。”Shaw说。

“但是这儿有两根叉子。”John边吃边拆穿她。

他们两个头碰头吃完了一盘意大利面,尽管分量并不足够,但John的胃口得到了些许满足。他喝了一点水,吞下了退烧药:“你不会真的只是来看我吧?”

Shaw用叉子搜刮着盘子里剩余的面条:“你早该放过你自己了。”她从背包里掏出一份档案递给John:“你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,你并不是救世主,你只是个该死的凡人而已。”John摊开它,那是一封来自佛罗里达的信,他看着邮戳呆住了:“哪儿找到的?”他说,飞快地拆开信封,那里面只有很短的一句话:“我们很抱歉,过去的一切,我们想让你知道,我们原谅你了。我们不会起诉任何事情,希望你能重新开始生活。”

“John,已经五年了,这一切都过去了,就算是赎罪,你的罪孽也还清了,再没有理由阻挡在你和Harold之间。”

John缓慢地眨了眨眼睛,一种模糊的高兴在他鼻子底下酝酿着,他瞥了Shaw一眼,吸了吸鼻子:“我想告诉他,我想和他和好。”

“那就告诉他,把所有的一切都和他说明,回到他身边去。”

“我并不后悔五年前的选择,Jessica是我的责任,即使让我再选一次,我也会这么做。”

Shaw眼皮也没抬一下:“那你得和Harold说,求他原谅你。”她站起来拨了拨输液管:“还有半小时就可以了,你能搞定针头,我该走了,Root约了我晚餐。”

John瞪大了眼睛:“见鬼,我以为你已经吃掉它们了?”

Shaw拿起手提包打开了门做了个“下次见”的手势:“太空餐厅,约会的好地方,谢谢赞助。”John笑起来:“祝你有个美好的夜晚。”

 
 
 

Harold去了趟公司,Fusco告诉他他已经一整天没有John的消息了。

Harold紧张起来,他太害怕John会像以前那样消失了,他害怕到不知所措,正是这个时候,他接到了Shaw的电话,谢天谢地,John只是发烧了。

Harold开车去了Shaw给的地址——这一次他并没有忘记再买一束兰花。

“冷静点,Harold,你只是去看看他怎么样了。”Harold站在公寓的楼道里踌躇了很久,破碎的落水管滴着污水,地上潮乎乎的。这是他第一次来John的住所,假如不是顺着地址找到了这儿,Harold简直不敢相信纽约还有这样的地方。

那是个看上去有些年纪的公寓楼,木质的楼梯,过道狭窄而常年不见阳光,到处都是绿色的霉斑。他站在门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,尽管空气有点霉味儿:“放轻松,Harold,即使Jessica在家也没关系,我只是来看一个老朋友。”Harold默默地说服自己。

他不是真的想碰见Jessica,一点也不想。他只是在预测可能出现的一切情况,好让自己不要太过慌乱,他瞪着木门看了一会儿。

他身后的屋子突然一声响动,Harold吓了一跳,门开了,一个老妇人走了出来。

“你有什么需要么?”年迈的女人从老花镜底下看了看Harold,眼神警觉。

他慌忙摆了摆手里的花:“我是来找John的,John·Reese,我听说他住在这里。

“你是John的朋友吗?”老妇人的表情缓和下来:“要知道,我第一次见到他有朋友,他从来都一个人住,但那是个很好的小伙子,经常帮我修理电视机。

“一个人?”Harold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:“您是说他一直都一个人住?没有别的人?”

“我记得很清楚,他从来都是一个人住,John是个穷小子,他告诉我找了份工作,用薪酬租了房子,我从没见过他带别人回来。”

Harold呼吸急促起来:“那是几年前的事情?您还记的吗?”

老妇人看了看他:“你说他搬过来那天么?我记性很好,别总觉得人老了就得糊涂,那是三年前的一个早上,我记得清清楚楚,他来的时候带着个相机,他说那是他女朋友留给他的遗物。”

Harold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,他猛地转过身,敲了敲John公寓的门。

屋里很安静,过了很久,才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
John从里面打开了房门:“哦……Harold,你怎么来了?

 

“我想我们得谈谈。”

 
 
 
 
 
 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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